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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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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想过将写字写文章作为一种兼职,我认为没有陈年累月的经验与训练是写不出什么来的。而我自认为也没有这种本事。
但是当你有什么在心里要喷薄而出而又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发泄方式时,便就无所谓写不写得出什么了,只有将满腹牢骚一写而出的决然。
这个寒假又冷又无聊,发生了一些必然发生的事,又发生了一些在这个时候必然发生的事。其实,不是事情发不发生的问题,而是你懂不懂得的问题。
大人们的世界,我们经常这样称呼。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们不懂他们为何在上一秒喝着小酒高兴着,下一秒却又哭又闹,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然后不欢而散,下一次见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们也不懂一些大人对自己所说的奇怪的话,明明上一秒和蔼又可亲,这一秒却又严肃认真,像是你犯了什么大错一样;我们不懂为何他们将自己身边的人悄悄拉走,踱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低声低语说着什么,谨慎又戒备。有什么话是不能在一起说的呢?;我们也不懂,为何长辈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唠叨谁谁怎么样,你长大应该怎么样,不然就会怎么怎么样,会怎么样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能怎么样。
可是,有一天啊,突然之间,你,明白了所有。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就像你在吃着鸡腿喝着可乐,一摸口袋,一掏钱包,下一顿饭没有着落时的失落焦急;像是在工作时你努力又努力熬夜又熬夜做出一份文件,却又被批评的体无完肤的辛酸苦楚;像是你上一秒花钱大如流水,下一秒伸不出手的窘迫无奈。
这,就是现实。
而我偏偏又看清了。
最痛苦的事不是你看清了现实,而是看清现实后无力改变这样的局面。然后,安眠的夜晚变成了失眠,那些事在你脑子里转啊转,转啊转。在很多人脑子里转过的事,你在初懂之时,非要想出个所以然,非要让它有个完美结局。后来你想出了,你去劝说,去周旋,可是你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都有自己的理由,他们冷眼看着你,一句一句道出,你站在那里,僵硬又麻木,自己所想出的道理,被一点一点击垮,而你北京哪里白癜风哪间医院好却无言以对。最后,你妥协,你变成了他们其中的一员。
如此这样,你,就长大了。
这就不再是大人们的世界,也是你的世界。
聪明不如糊涂,糊涂的人最幸福。不懂得也就不烦恼,不烦恼也就不承担。
我的牢骚是不是很多,可我还有更多。
打羽毛球在这个寒假几乎是每日必不可少的娱乐活动,我、弟弟、妈妈,我们三人轮番打,每次都乐不可支。打羽毛球即能运动身体,又能消磨时间,还能抵抗这严寒的鬼天气,而且它在语言上三岁一个代沟的年代,符合了我们三个在运动上的口味。
我和弟弟的技术都来自妈妈,一个寒假,技术都精进了不少。我问妈妈弟弟的水平如何,妈妈说还行,有我的传承,怎么不好!可我却忍不住吐槽,每次和弟弟打羽毛球,我嘴巴永远都闭不上,要么是笑的直不起腰来,要么是气的牙根痒痒。
弟弟打羽毛球缺点诸多,且听我一一道来。一是扣手的好手。他要是高兴了,能和你酣畅淋漓的打上一局,打的你直呼过瘾,他要是不高兴了,不管什么好球,他都能给你扣死,是扣到半道或是你的眼前,让你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你还得颠颠的去发球,我每次都气的难受,和他说时,他就呲牙咧嘴,斜眼歪嘴的对着你,又让你笑的难受,真是无奈啊。再是力道不均匀。他打球时力道就像他嘴里的牙,什么力道都有,力道小时,半道就落下,你赶都来不及,力道大了,就从你脑袋上飞过,打在墙上,在你低头找球时,又“吧嗒”一声,落到你脑袋上。(我们是在室内打球,室外太冷了。)我无语以对。再就是发球不好。他发出的球,什么样的都有,球就在眼前,他球拍子一伸,能给你发到身后,我在旁边笑他笨,他又一用力,球飞到房顶,又弹到他面前,我又笑他,他终于发个正常的球了,发到你这边了,但是,你肯定够不着,球在你的左侧或者右侧的十万八千里处呢!最后一条是“捞球”,这是我给起的名字,不知道专业怎么叫,意思就是球已经落到他面前了,到地了,可是他会趁着球在落地又弹起的那一刻,给你打回来,有时候球是他从地上滑过来的,反正都得是你发球。对于这一点,我更加是万般无奈,我说他耍赖,他不认。
打球是在两个房间门口,一个是我的,一个是另一个人的,弟弟愿意在我的房间门口,我们经常争论,可是无奈,弟弟就是弟弟,让着呗。球有时候落在房间门口,我就轻手轻脚的去捡。里面可是有个大恶魔。
妈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听着看着电视上的人唱歌,羽毛球有时候会落在她脑袋上,我们更是欢乐,大多数时候她会即兴跟我们来一局,有时候会在旁边说着“这么好的球接不了,笨蛋。”,“哎呀,这个球好,快接。”鲜少夸奖我们。
她特别喜欢听歌,为了听歌,她花100多给自己买了个播放音乐的机器,100多,她给自己买的羽绒服都是30多。可见,是花了“大价钱”啊。
突然,门铃一声响——前面那栋房子来人了。不要想这是多高级的房子,还有门铃,也不要想我们多富有,竟然有两栋房子。恰恰相反,前面那栋房子是七八年前的房子了,现在被人租着,自己留出一小间做着小生意,这里地段不好,旁边的租客都换了好几拨了,可见生意惨淡。而我们现在住的这栋房子,还没有涂白,七八年了,没有变过。
妈妈急忙拿出自己的小兜,没有拿手机,平常她都会拿的,快步打开门去前面,脚步发出“腾腾”的声音。我和弟弟还是打着羽毛球,速度稍缓。过了一会儿,门铃又响起,我的心一紧,示意了弟弟一眼,然后拿着羽毛球拍走回到了北京哪个医院白癜风专科比较靠谱北京那家医院治疗白癜风技术好自己的房间,球拍在手上一下一下摇摆,滑过地面。
弟弟“哎呀”一声,老大不乐意的去了前面。
“砰”,一间房的门被打开,一个人出来,脑袋上戴着个厚帽子,黑色的,上面没有封住,身上穿着一层灰色毛衣,下身黑色裤子,手上拿着瓜子,慢慢磕着。最明显的是他身上的斜跨的包,灰绿色的,包很旧了,边缘露出了细细的毛,还有一些顽固的黑色油渍,没在跨在身前,微微朝向后方,就是这个包,他从来都不离白癜风能治好了吗身。
他慢慢从电视机那边绕过去,打开房门,去前面的房子。出去的路有两条,一条是绕过电视机,又狭窄又阴暗,一条是经过我的房间门口,宽阔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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